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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?
王菲有首《不留》,是和竇唯離婚后寫的:“我把笑容給了你,日子給了他;我把心給了你,身體給了他……情愿什么也不留下。”我不知道,女人結了婚最終抓在自己手里的到底是什么,難道真是什么也無法留下?
結婚前我失過兩次特不靠譜的戀,第一次是和高中同學,體育課他一個籃球砸到我腦門上就把我砸哭了,于是他請我吃了頓KFC,再后來我們就好上了。記得那時候流行看安妮寶貝,《玻璃之城》把我感動得一塌糊涂,總想自己要遇到男友出國的情況也像那女孩一樣打工攢電話費。沒想到,高中畢業他真就去了日本,可惜我都沒有機會攢長途電話費,因為他一聲招呼沒打就走了。
莫名其妙的失戀對我打擊特別大,大學剛開學那段日子,我沒有新生該有的喜悅,每天晚上躲在沒人的地方哭。整個大學我都沒談過戀愛,老是覺得走不出來。
工作之后,遇到一個同事,他當時已經是一個四歲男孩的父親了,特成熟的一個男人。他特照顧我,后來熟了,我們聊得也挺多,他問我怎么一直不找男朋友,我告訴他我的故事。他就笑著開導我,說初戀一般都沒什么結果,要對男人對感情有信心,然后還開玩笑似的說我二十多歲的人了,怎么還惦記著十七歲的事?我想想,覺得也是,高中畢業之后我再也沒見過那個男生,他在我腦海中的印象還是那股青澀,而自己早已經二十多歲了。也許可以治愈傷痛的就是時間,這個男人只是給我提了個醒而已,可那時我卻認定了是這個男人讓我走出了失戀的傷痛的,對他也越來越依戀。
那時候雖然已經二十多歲,可是考慮問題還是特別少,對婚姻從沒有任何規劃和設想,還覺得愛情就是一切,覺得有了愛情什么都不是問題,后來發現自己有點控制不了自己了,時時想見他,見不到就想打電話。于是他辭職走人,又是一聲招呼都沒打。
甩我的男人都是忽然消失的,讓我覺得自己特傻特笨,也特難過。拿我媽的話說,她閨女本性純良,就是有點“二”。
以前總覺得我媽很俗氣,整天只想著結婚,不懂得愛情。但愛了兩回也沒把自己嫁出去,才發現愛情和婚姻根本不是一回事,很多愛情是無法通向婚姻的。
愛情這東西,到了年齡自己就會主動撲上去,其實從來沒有人逼你去擁有它,所以有沒有的其實都沒有什么外界壓力。可是婚姻不一樣,身邊的同學朋友一個個都當了媽,父母的嘮叨也越來越多,也許一個到了適婚年齡的女人不結婚,大家就會不由自主地聯想她是生理有問題還是心理有問題吧?說白了,愛情是自己想干的事,婚姻就是自己該干的事。想干的事只要不傷害到別人,沒有人管你干不干,可是人在該干什么的時候沒干什么,別人就會把你當怪物。我不怕當怪物,可是父母拒絕當“怪物家屬”,所以只能乖乖參加家里人給安排的各種相親。
第一次去相親的時候我把自己搞得像面試一樣,在家里好好配了配衣服,還化了點淡妝,甚至有點點緊張,我端坐在茶館的桌子一端,笑容矜持,看到對面那個男人像見客戶一樣熟練地說著開場白,自我介紹,家庭背景,資金情況,他對我有什么樣的期待……
我懷疑他是個相親專業戶,因為這一系列演講行云流水一般一氣呵成,就像超市門口做推廣的營銷專員,不過他推廣的產品是他自己。后來又相了好多次親,最后我也有點麻木了,像個長期找不到工作的失業人員一樣,每次相親都帶著希望和絕望的雙重心情。
這樣持續了大概一年多,我就遇到了后來的老公。
他是一家軟件公司的程序員,上班對著電腦寫程序,下班對著電腦打游戲,平時也沒有什么其他愛好,整個就是一大齡剩男加宅男典型,如果不相親,我估計他這輩子只能和電腦過了。
當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,生活圈子特別小,朋友基本都是從小到大的同學,除了上班和電腦軟件打交道,下班主要的娛樂就是上網和看書,除了有工作不用父母養活,我的生活和宅女沒啥區別,也算是個大齡剩女加宅女的典型。
可能都是宅人,所以精神氣質上有點相同,見面發現都有點頹,懶得推銷自己,也不緊張,我沒有怦然心跳的感覺,也不覺得討厭,臨走時他給了我手機號,又要了我的聯系方式,我們就這么交往起來了。我們在一塊其實沒什么話說,我不會玩網絡游戲,他對我看的小說也不感興趣。所以,我們大部分時間就是出去玩,一到周末就一起去爬山,累到氣喘吁吁的時候,他拉我一把,我笑一笑,爬到山頂一起看看遠處的風景,看風景的時候不需要說話。
我從來沒問過他以前是否還談過戀愛,這么大歲數了,誰還沒有點過去。他也從來沒問過我以前的感情經歷,戀愛的后期我們的主要話題就是結婚的程序,我們不像談戀愛,倒是像在“談結婚”。回去和老媽交流,老媽竟然說:“你以前那些戀愛很大程度上就是被‘談’壞的。婚姻嘛,就是踏踏實實過日子,愛呀愛的有啥好說的。”
實在想不出不結婚的理由,雖然也實在沒有特強烈的結婚渴望,我們最終還是結婚了。雙方父母都很高興,我們自己也覺得為社會解決掉了一雙大齡男女的婚姻問題,值得表揚。可是直到現在我們已經正兒八經地領了結婚證,舉行了結婚儀式,宴請了親朋好友,睡在了一張床上,我還是時常會覺得枕旁這個男人面目是如此模糊。想到下半輩子我就要和他一起度過,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。新婚之夜這個陌生男人就那樣鉆進了我的被窩,當時我一下子想起《飄》里面斯嘉麗的新婚之夜。
蜜月還沒度完我們就開始吵架了,確切地說,是結婚后的第三天,那還是在結婚旅行中。我們當時正在逛一條特色仿古街,開始我們手拉著手,不久他就松開我的手開始自己逛,遇到自己感興趣的攤點就一個人興致勃勃地去看。我知道他興致很高,可是那天人特別多,他跑來跑去我經常跟不上,而我感興趣的地方,他不感興趣就不會停留,我想停下看一看,卻害怕兩個人走散了,只好放棄,追在他的身后。
到中午吃飯的時候,我終于生氣了,他問都沒有問我的意見就直接決定去吃一種十分甜膩的南方食品,而我胃不好,吃甜容易胃酸,所以他一個人吃得很高興,我卻一口都沒有吃。我不知道他是粗心還是故意,他吃飽喝足后就直接開始計劃下午去哪里玩,根本不顧我的死活。
終于忍不住了,他正說著的時候,我站起來直接打車回了酒店,叫了送餐服務。我正吃著的時候他回來了,鐵著臉問我怎么了,我說我吃不慣那么甜的東西。他再也沒多問,收拾下午出去玩的東西摔門而去。門關上那一剎那,我的眼淚掉進了粥里。
后來的幾天,正趕上我的生理期,我也懶得和他出去受罪了,索性自己一個人呆在酒店上網看電視。晚上,我夢到我倆走在一條鄉間的小路上,路兩邊種滿了高粱和玉米,就像電影《紅高粱》里面鞏俐回娘家時騎驢走的那條路一樣。他在我的前面飛快地走著,我怎么也跟不上,喊他也不理我,最后他就離開了我的視線,我走著走著就看到一個岔路口,我不認識路,于是拿出手機來給他電話,讓他回來接我,可是電話里只有一個女人冰冷的聲音:“對不起,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……”我蹲在地上嚎啕大哭,竟然哭醒了,而旁邊的男人正鼾聲震天。
杜拉斯說過,除非你非常愛這個男人,否則男人都是難以忍受的。我現在越來越認同這句話。蜜月之后,老公的一切表現都讓我越來越不能忍受,看著那個把臭襪子滿屋子亂扔的男人,我就會想,他媽媽果然是非常非常愛他,忍受他這么多年!
他和網友用耳麥一起在游戲里攻占城池的時候,我會有恍惚感,這個滿嘴火爆用詞粗野的男人到底是誰?他就是我的丈夫?
顯然,我的老公對我也不是那么滿意,對我做的每一道菜都要和他媽媽做的口味比較,最后的結果一定是他媽做的好吃。甚至我所有的生活習慣,都要拿出來和他的做一下比較,最后認定我的生活習慣是有缺陷的。除去為雞毛蒜皮的事情爭吵,我們平時幾乎沒有什么友好或者有價值的交流,他每天下班回來就坐在電腦前玩游戲,我做好飯就過來吃飯,有時候家里除了他吃飯時吧唧嘴的聲音,靜得只剩下了鐘表的滴答聲。這種沉悶已經讓我開始懷疑人生的意義,我結婚到底是為了什么呢?
現在我發現自己開始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鬧情緒不開心,我開始恐懼,我害怕自己會像自己曾經鄙視的女人一樣在婚姻中變得狹隘而易怒。
《我愛問連岳》里說,兩個相愛的人,要比他們獨立時更堅強、更有趣、更有力量對抗世界上的愚蠢,自然,也要有更多的快樂……可是我覺得自己在這份關系中比一個人時更脆弱,更愚蠢無聊,這份關系本身在消耗我的力量,而我也沒有獲得什么快樂。我的婚姻是不是太草率了?很多人都是像我這樣嗎?不是想結婚,只是覺得歲數到了該結婚就結婚了?可是如果不和他結婚,就這樣一直等下去,真就會出現一個肯和我結婚又讓我怦然心動的男人嗎?像50歲才結婚的鐵凝?
我這些擰巴在母親看來卻都是不必去細想的,所有的抱怨在母親看來都僅僅是婚姻初期的磨合而已。父母說的那種婚姻更多的是親情的依戀,這個我懂,可是我和老公以后會培育出這樣的感情來嗎?看《激情燃燒的歲月》,我發現自己的婚姻與所謂革命時期的婚姻一樣荒誕,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只是那時候的愛情可以在婚后的磕磕碰碰中慢慢發芽成長,最后長成另外一種形式的參天大樹,而我不能確定,自己是否也能像解放初期的淳樸男女青年一樣,能在婚后開始另外一種戀愛……好歹人家那也是初戀,雖然是婚后開始的吧。
老公表現得確實是比我更無所謂的樣子。直到被我說得有點不耐煩了,就會直接說,不行就離婚。讓我懷疑他對我們這份關系的珍惜程度。我也時時反省自己,是不是太刻薄了,畢竟人沒有完美的,也曾試圖和老公做正面交流,一交流就想起一本書的名字:男人來自火星,女人來自金星。男女仿佛完全不是一種動物。我們的思維交流出現了不同平面的相錯現象,完全從不同的空間錯過去了,沒有同一平面的平行,連相交碰撞都沒有。
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而他根本不知道我在為什么煩惱。也許老公并不愿意糾結于這個問題,畢竟婚姻對男人來說不如事業重要,他工作已經非常累。可是我無法像老公那樣完全將心力放在工作上,而不去在乎自己的婚姻質量。
現在我甚至時常把過往那兩段愛情也從記憶里扒拉出來,思考一下愛情是什么。
愛情是什么呢?是一種感覺?那事關責任的婚姻又和愛情有什么關系?我忽然發現這些問題其實應該是在結婚前考慮清楚的,結婚之后再想,也許還不算晚?
畢竟,我不想再把生孩子也變成一個按部就班計劃中該做的事情去做了,在想明白我的婚姻之前,我也許要暫緩下生孩子這個計劃。
“大多數”完全可以不這樣
重要的是“你怎么想”,并不是“這個人怎么樣”。
一般說來,尋找另一半的時候,無論男女,心里都會揣著一張“照片”,上面是自己心目中的“幻象愛人”。一旦發現了比較吻合的目標,就開始談婚論嫁了。不過,結婚以后,他們很快便會分成兩種人。
一種人把“幻象”扔了,完全接納眼前這個被自己選中的活生生的人,雖然這個人并不完美。他們會用好奇的眼光不斷地發現對方的好,也能坦誠地與之分享內心的真實感受,不管這感受是好的還是壞的。他們會真實地表達自己的需要,也會努力地去滿足對方,包容對方。正是因此,他們能夠相伴一生,而且一生都過著幸福安寧的日子。
另一類人則用“幻象”來仔細對照眼前這個被自己選中的愛人。雖然這個人也有優點,他們卻更愿意挑剔對方。一旦發現了毛病,他們要么不停地指責和試圖修理對方,要么讓自己在生悶氣與全面爆發之間擺來擺去,試圖以此控制對方,想讓他發生改變,以縮小與自己心中幻象的距離。
也正是因此,他們的關系變得冷漠而痛苦,內心充滿了掙扎。因為在這樣的關系里,愛早已經變成了一種控制。
以“愛”的名義“控制”,痛苦的不僅是他,還有你自己。
顯然,你和你的丈夫基本屬于后一種人。先來看你丈夫,他對你的“幻象”大半有他母親的影子,而他結婚后一直在用他母親做標尺,衡量你,連你做的每一道菜都要用他母親的味道作比較。他一直在和心中的幻象一起生活,還沒有真正地接納和了解你這個活生生的人。對你的感受和需要一無所知,甚至不打算去知道。
再來看你。你理想中的“他”雖然比較模糊,因為你“對未來老公從來沒有過任何規劃和設想”,但你的標準似乎更難以達到,因為你覺得愛情就是一切。可是婚姻中僅有愛是遠遠不夠的,而從一開始你對他的愛就打了折扣,這對經營一個婚姻更增加了不小的難度。
即使這樣,你依然沒有忘記用心中的幻象去衡量你的丈夫。想想看,你心中是不是有很多很多的關于理想伴侶的“應該”?一旦你覺得丈夫沒有達到這些“應該”,比如他沒有關注你的喜好,沒有點你愛吃的東西,你便很憤怒,便想改造他。開始你是生悶氣,然后是在沉默中爆發,甩下丈夫一個人回了酒店。丈夫當然很不高興,但他總還是追到酒店,問你怎么了?盡管臉色有點鐵青。你當時沒有抓住這個溝通的好機會,并沒有把你內心所有真實的感受和需要說出來,比如你覺得自己沒有被尊重,比如你的失望和憤怒,而只是一句“吃不慣甜食”這樣的輕描淡寫。
你可能覺得,既然你是我的丈夫,即使我不說,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感受和需要,因為“理想的伴侶”就是這樣的。其實,正是這個“理想伴侶”的幻象妨礙了你去接納丈夫這個活生生的人。你既不能真實地坦露自己的感受和愿望,也不想去了解他在這個婚姻里的感受和愿望,如果雙方都如此,有效的溝通就很難達成,所謂的親密關系,也很難形成,有的多是隔膜和怨懟。
怎么辦?雙方互動很重要
在關系中習慣控制別人的人,看起來很有氣勢,而且占據主動地位,其實他們的內心很脆弱,有著深深的恐懼感。而他們最怕的是被他們控制的對象離開。你在酒店里做的那個夢,那個他離開后留下你一個人嚎啕大哭的夢,就真實地詮釋了你內心的恐懼。問題是,如果一個人感覺對方總是通過抱怨、指責或者生悶氣在控制自己,他唯一的念頭就是逃離。正如你的丈夫,他經常沉溺在電腦游戲中就是一種逃離。而丈夫挑剔你之后,你也經常在想為什么要結這個婚,心中也有了逃離的念頭。
你一定要清醒,在任何關系里,一個人永遠不能真正地控制另一個人,無論這個關系是父母子女,是夫妻,是同事朋友,還是上下級。你也要明白,盡管如此,我們卻可以通過有效的溝通,去影響關系里的另一個人。因為任何關系,無論狀態怎樣,都是雙方互動的結果。
對于你來說,首先需要打破心目中“理想伴侶”的幻象,不再用它來衡量你的丈夫,而改為認真地面對和接納你身邊的這個活生生的人,去理解他的想法和感受,也把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告訴他。你希望他怎樣對待你,你就先怎樣去對待他,而不是相反,覺得我怎樣對待你,你就應該怎樣對待我。如果你把心中諸多的“應該”換成“希望”,對這個婚姻的感覺一定會有所不同。
如果你發現丈夫在用他心中的幻象苛責你,千萬不要接他的話茬,為自己辯解。因為這會被他理解為你要擺脫控制,恐慌只會讓他進一步加強控制你的欲望。你要記住,只需回復他兩個字:“什么?”一次兩次他會覺得一頭霧水,這樣多次重復之后,會拉他遠離心中的幻象,走近真實的你。
一個婚姻是不是能夠幸福,不取決于夫妻雙方彼此發現問題、挑剔對方的能力有多強。恰恰相反,這樣的能力越低,而相互包容的能力越強,婚姻越幸福。
至于為什么有的人容易接納別人,有的人喜歡苛責別人,這可能就與人們人格的內在結構有關了。